日显法主的大谤法
“戒坛的大御本尊是伪造的”
“此判断是连经各种笔迹鉴定後所得的结果”
“大御本尊里题目和花押的部分大概是由授予日禅的本尊抄写而来的,其他的地方则是(第六世)日时上人或(第九世)日有上人时期的笔迹”
日显称本宗教义的中枢为伪造物,此发言被揭发後,宗内掀起了一阵骚然。宗务院慌慌张张地於7月9日发出“通告”,指笔记是针对外界的质疑而作的解释,但是当时又何来如此的质疑。
更何况外部的人根本就无法於咫尺之遥鉴定“授予日禅的本尊”与大御本尊的差别。就算是宗门,也只是有限的数人才能够办得到。或许能够真正核对这两幅御本尊的人,除了一直以“本尊鉴定专家”自居的日显以外就别无他人。
宗务院在隔天的10日,当即发出“河边慈笃师的谢罪与证言”的通知,逼河边招供,说出“笔记是我主观的意见”、“记录失误”等话。
大御本尊是本宗教义根本中的根本。事态若真的如河边所说,只为“记录失误”的话,宗门理应对河边施与“严重处分”,并阐明“记录失误”到底出在何处。
但是,日显非但没有处分河边,反而让他得享“荣升”之机,把他从北海道的日正寺调到东京的大愿寺,对於“记录失误”一事却只字不提。
根据专家的意见,对雕在木板上的御本尊(包括大御本尊)根本是不可能进行“笔迹鉴定”的。这一切无外是日显法主假充满腹学识,擅自核对两幅御本尊,道出“伪造”等妄言而已。
「于現時涵蓋一期弘法付囑書及三大秘法抄意義的事之戒壇,亦即,正本堂此大殿堂,于廣宣流布拂曉時,應奉為本門寺戒壇。」(1972年4月28日《訓諭》)
他就正本堂在佛法上的意義,清楚解明它是安置大御本尊的「本門戒壇」。若單就其作為一座現代建築物的意義而言,正本堂有「二十世紀的代表宗教建築物」之稱,是人人讚譽的。
其實,日顯法主本身也曾經說過∶「日達上人將安置大御本尊的大殿堂取名正本堂。這肯定是他追究了大聖人、日興上人信心的血脈,並對殿堂的深意經過一番深思熟慮而作的決定。」(1982年10月12日,正本堂建立十周年紀念總登山)
日顯法主說∶「學會所供養的正本堂是謗法之地,所以拆毀了」。真僞若如他所述,我們盼他能夠解答以下的疑問∶
直至日顯法主悄悄地舉行了遷座儀式(把大御本尊搬遷到別處去),他在正本堂仍坐上導師之座,主持御開扉儀式,那么正本堂是由何時開始變成了謗法之地呢?
正本堂的原在地也是由學會供養的。正本堂若是一座謗法的建築物,難道這塊「土地」(如今建了奉安堂)便不是謗法之地嗎?
除了正本堂,大講堂、總坊、常來坊等大石寺境內的各座建築物,還有全國約350間寺廟等,全是學會所供養的,那又為什么不拆毀呢?
日顯法主思想幼稚,他拆正本堂的藉口也百孔千瘡。他違背先師、所說的話都矛盾連連。其實破壞正本堂,根本就沒有正當理由可尋,有的就只是日顯法主對先師日達上人和學會的那份醜惡的嫉妒心。
日顯法主眼睜睜看著在先師日達前任法主和學會的努力下達至的僧俗和合的時代。對於在那時代所立下的種種功績,日顯法主嫉火攻心,將「六壺」、「大化城」、「大客殿」等逐一破壞。
对於正本堂,前任法主日达曾经写过∶
“于现时涵盖一期弘法付嘱书及三大秘法抄意义的事之戒坛,亦即,正本堂此大殿堂,于广宣流布拂晓时,应奉为本门寺戒坛”(1972年4月28日《训谕》)。
他就正本堂在佛法上的意义,清楚解明它是安置大御本尊的“本门戒坛”。若单就其作为一座现代建筑物的意义而言,正本堂有“二十世纪的代表宗教建筑物”之称,是人人赞誉的。
其实,日显法主本身也曾经说过∶“日达上人将安置大御本尊的大殿堂取名正本堂。这肯定是他追究了大圣人、日兴上人信心的血脉,并对殿堂的深意经过一番深思熟虑而作的决定。”(1982年10月12日,正本堂建立十周年纪念总登山)
日显法主说∶“学会所供养的正本堂是谤法之地,所以拆毁了”。真伪若如他所述,我们盼他能够解答以下的疑问∶
直至日显法主悄悄地举行了迁座仪式(把大御本尊搬迁到别处去),他在正本堂仍坐上导师之座,主持御开扉仪式,那么正本堂是由何时开始变成了谤法之地呢?
正本堂的原在地也是由学会供养的。正本堂若是一座谤法的建筑物,难道这块“土地”(如今建了奉安堂)便不是谤法之地吗?
除了正本堂,大讲堂、总坊、常来坊等大石寺境内的各座建筑物,还有全国约350间寺庙等,全是学会所供养的,那又为什么不拆毁呢?
日显法主思想幼稚,他拆正本堂的藉口也百孔千疮。他违背先师、所说的话都矛盾连连。其实破坏正本堂,根本就没有正当理由可寻,有的就只是日显法主对先师日达上人和学会的那份丑恶的嫉妒心。
日显法主眼睁睁看着在先师日达前任法主和学会的努力下达至的僧俗和合的时代。对於在那时代所立下的种种功绩,日显法主嫉火攻心,将“六壶”、“大化城”、“大客殿”等逐一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