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綜觀宗門問題
第一章 綜觀宗門問題
1 何謂宗門問題
1991年11月,日蓮正宗向創價學會發出“破門通知”,由此切斷了宗門與創價學會此俗家組織之間60年的關係。
表面上宗門問題像是日蓮正宗宗門與創價學會及國際創價學會(簡稱SGI)俗家組織之間意見不合,或者是鬧分裂。根本上那卻是個涉及日蓮大聖人佛法的骨幹——建立於不論僧俗、地位、財富、性別、智力等的差別,人人皆能成佛的基礎上之人的平等和尊嚴的法理——的問題。
宗門私構己義,將自己擺到權威和勢力的位置,使他們有權要求俗家不得有疑問地對他們服從。他們還主張日蓮正宗的法主是一個特殊的存在,與本佛日蓮大聖人相等。
這些教義不僅不見於日蓮大聖人的佛法,而且是嚴重違背了建立在一切眾生皆平等和生命的尊嚴的基本之上的佛理。
2 宗門與俗家
自1253年本佛日蓮大聖人立宗宣言(即首次唱誦南無妙法蓮華經)以來,信徒便已經有出家(僧侶)和在家(俗家弟子)兩種。
日蓮大聖人本身是出家人,通過努力,得以折伏他宗的僧侶歸依為門下。由於大聖人佛法的目的是要令眾生成佛,所以在民眾中廣泛展開弘教,很多人因而入信。
一般而言,大聖人時代的僧侶都摒棄世俗的生活,專心致志於佛道修行。因此大聖人對出家的門下有很大的期望,他們將會帶頭去宣弘他的佛法,鼓勵和守護俗家的弟子。
可是,大聖人在教義中很清楚地說明僧俗兩者併無不同。在大聖人的佛法而言,僧俗平等,而且人人皆能成佛。這個原則是大聖人佛法的精髓。對其中一方的權力和力量有所歧視,是背離大聖人教義的根本精神。這一點正是宗門問題的關鍵所在。
今日的宗門是以日顯法主為首的日蓮正宗,以日本的大石寺為總本山。最大的俗家組織是創價學會,由第一代會長牧口常三郎先生創立於1930年。後來在第二代會長戶田先生的領導之下,會員數超過了75萬戶家族。到了第三代會長池田先生,日蓮大聖人佛法更宣弘到海外。今天,有超過1200萬會員在190個國家修行日蓮大聖人佛法。
3 宗門的墮落和腐敗是宗門問題的根源
作為俗家組織,創價學會和SGI在廣宣流布上取得大前進,可是令人遺憾的是日蓮正宗併未齊步發展起來,反而墮落腐敗的跡象愈來愈顯著。
由於宗門僧侶被容許結婚生子,加上他們得到俗家弟子的慷慨供養,樂得將艱辛的弘教奮鬥留給創價學會和SGI的俗家弟子,自己則沉溺於各種玩樂,悠閒度日,喪失了信心的精神。
為了掩飾本身的墮落,宗門變得越發傲慢,賣弄權威,主張僧侶在俗家之上,而且擁有特殊地位,允許他們要求俗家作出毫無疑問的服從。身為法主的日顯本身是宗門墮落的中心。(宗門的種種墮落與腐敗的行為見第3章)
當面對俗家弟子提出要宗門改變作風的忠告時,宗門愈發變得傲慢無禮,視如此誠意之舉為不順從。為了使俗家弟子直接受他們控制,宗門在1990年暗中策劃了一個叫做“C作戰”的陰謀,在1990年7月解除了池田會長的總講頭的職務,併將國際創價學會(簡稱SGI)破門。
“C作戰”陰謀就是一旦池田SGI會長及其他重要幹部的職位被罷免,以及俗家組織被破門,學會員們自然就會解散,乖乖地受宗門所控制。宗門的這個假設是出於相信宗門直到當時是唯一被托付授予信徒御本尊地責任的一方,所以信徒們別無選擇,只得順從宗門。
4 宗門問題發生的由來
引發宗門問題的爆發的,則是1990年11月舉行的一個創價學會本部幹部會。宗門宣稱池田SGI會長在該會上批評法主,以及該會議上所演唱的貝多芬的“歡樂頌”是一首禮贊非佛教的歌曲。
日蓮正宗作出無稽指責,說池田SGI會長批評法主,同時修改宗規,這樣一來,有效地單方面發出罷免池田SGI會長的總講頭以及另外11位幹部的大講頭的職銜。
有關的指責是宗門以一卷來路不明的錄音帶中,池田SGI會長在一個會議上的演講為根據而提出的7個問題的“詢問書”。當時池田會長和許多創價學會的幹部也出席了那個會議。其中一項質問就是該會議上所演唱的貝多芬的“歡樂頌”的合唱部分乃謗法之舉,原因是它提倡非佛法的教義。創價學會隨後駁斥了這些指責。
創價學會以清楚的證據挑戰宗門根據所獲得的錄音帶抄錄下來的內容的正確性,結果宗門撤銷其中4個問題,其餘的則完全是斷章取義、妄加曲解。儘管如此,宗門仍然一意孤行罷免池田會長總講頭的職務以及要解散創價學會和SGI。
1991年的春季,宗門不准學會員到總本山去登山,同時拉攏學會員脫離創價學會和SGI。同年11月7日宗門先向創價學會發出“解散勸告書”,又在28日發出“破門通知書”。兩天后,宗門停止對創價學會和SGI的會員授予御本尊,以作為最後一擊。這些極端的措施反映出宗門決心實行他們的“C作戰”,以解散SGI。面對如此迫害, SGI 仍然毫不畏懼。
與此同時,有好些寺院住職宣布脫離宗門,以抗議日顯法主。
1992年6月,西雅圖事件被當時一位曾在1963年日顯到西雅圖主持受戒儀式時,充當他的通譯員的美國SGI婦人部員宏枝克洛夫人所揭發。她透露曾被召去西雅圖的警署,協助解決日顯涉嫌招妓的事情。克洛夫人知道事態嚴重,始終保守祕密,直到宗門問題爆發後,她意識到已經到了必須揭穿日顯真面目的時候。這個事件隨後在創價學會的刊物《創價新報》上發表。1993年12月,日蓮正宗針對有關西雅圖事件的報道,告創價學會誹謗。之後是一連串的審訊,包括克洛夫人、日顯本人,以及當年負責調查西雅圖事件的兩名西雅圖警官在內的眾多證人一一出庭供證。法庭的最後判決是創價學會贏了這場官司。
1992年11月,《創價新報》的一則報道中顯露日顯的奢侈與無恥的行為,該報道還附上日顯與一群藝妓合拍的照片。宗門聲稱該照片是經過移花接木的結果,併指這是誹謗,而起訴創價學會和池田會長。1999年12月6日,東京地方法庭判決創價學會無須作任何的公開道歉,而且學會能自由地在其所有的機關報上刊登這些照片。這個判決有效地推翻了宗門所謂的照片是經移花接木的結果之指控。
1998年4月,宗門發出拆毀正本堂的通告。這座用全世界的創價學會員的誠懇供養所建,併曾因其獨特的建築而獲獎的宏偉殿堂於1972年落成,是安奉著大御本尊的戒壇。
更多關於日蓮正宗僧侶嚴重違法的行為開始曝光,關於他們非法和不道德的行為的報道紛紛被刊登出來。其中就包括在南韓非法建寺院、在富士宮的大石寺墓園內非法設置墓地、不法扔棄委托給他們保管的信徒的遺骨、3名日蓮正宗僧侶在南韓被控非法攜帶巨款入境,以及日蓮正宗僧侶後藤信和因強暴一名16歲的少女以及與另外兩名未成年少女發生性行為而遭逮捕,後藤信和認罪。
5 雙方爭論的不同何在?
1.宗門聲稱“僧侶在俗家之上”
“穿著袈裟的僧侶是特殊的,而且有別於在家信徒。他總是背對御本尊而坐,他在其他場合做任何事情,他的生活方式多麼奢侈都沒關係。你們在家信徒對這一點很迷惑。這些事情根本就無關緊要。”(法輪寺,大嚴正道,1991年1月1日)
“用平等的意念討論僧俗關係是自大的表現,實際上這相當於五逆罪。”(日蓮正宗藤本總監,1991年1月12日)
“即使法主作出無理的要求,還是完全加以接受,這才是日蓮正宗的信徒。即使猊下將白的東西說成黑,那就是黑了。又如果將黑的東西說成白,那就是白了。”(大分縣的壽福寺玉澤研濟住持在1991年1月的御講上的講話。)
SGI說“僧俗平等”
日蓮大聖人的佛法教導,一切眾生縱有差異,也同樣有成佛的能力。日蓮大聖人在以下寫給一名在家信徒——阿佛居士的御書中教示:
“己身又是三身即一身之本覺如來也。如此信之而唱南無妙法蓮華經。”(《與阿佛法師書》,別名“寶塔御書”,御書1371頁)
“末法得弘妙法蓮華經五字者,不分男女,皆是地湧菩薩之出現。”(《諸佛實相抄》,御書1430頁)
2.宗門聲稱“法主絕對論”
法主絕對是因為血脈相承,是由日蓮大聖人傳給歷代法主的“法水瀉瓶”的傳承,所以只有現任法主日顯猊下一人具有與日蓮大聖人相同的生命境涯。
SGI說“法主並非絕對”
身居法主一職,併不能使日顯成為絕對的一個特別存在,他跟每一個人併無兩樣。這一點在日興上人的“二十六遺誡置文”中清楚說明:
“雖為當時貫首,若違佛法,私構己義,不可用之。”
若法主是絕對的話,日興上人就不會有此告誡。
3.宗門聲稱“唯獨法主有血脈相承”
《身延相承書》教示:
“日蓮一期之弘法,付囑白蓮阿門梨日興……血脈次第 日蓮日興”。(御書1690頁)
這句話不証明唯獨法主才有血脈相承嗎?
SGI說“所有信徒皆能有血脈相承”
在《身延相傳書》中,日蓮大聖人指定日興上人為“為本門弘通之大導師”,除此之外,相承書里併沒有說只有歷代法主有血脈相承。
事實上,大聖人教示,所有信徒都能夠通過正確的信心以及異體同心地達成廣宣流布而直接能血脈相承。日蓮大聖人教示:
“信之!信之!須致強盛之大信力,唱南無妙法蓮華經,祈念臨終正念。生死一大事血脈此外全無可求。”(《生死一大事血脈抄》,御書1407頁)
“日蓮弟子檀那等,無自他彼此之心,成水魚之思,異體同心,唱奉南無妙法蓮華經之處,是雲生死一大事血脈也。”(《生死一大事血脈抄》,御書1406頁)
4.宗門聲稱“SGI不尊敬僧寶,故違背大聖人的教義”
大聖人教示:
“一切眾生亦復如是。身墮地獄,烈焰噎塞時,發願今度倘生為人,擱下諸事,供養三寶,須是後世菩提為要。”(《新池御書》,御書1516頁))
這段御文不正顯示批評和不跟隨宗門的嚴重性嗎?
SGI說“僧寶並非自動指日蓮正宗或日顯”
雖然大聖人教導尊敬三寶的重要性,可是併沒有說僧寶是指宗門或法主。僧寶其實是指正確修行大聖人佛法,同時獻身於廣宣流布的人。
明確地說,僧寶是指正確秉承大聖人教義與精神的大聖人的合法繼承人——第二代法主日興上人。一般而言,亦是指大聖人佛法的信徒,不分僧俗,只要是正確修行且為廣布不自惜身命的信徒。第66世日達上人確認這一點,說:
“我宗所定的宗規,三寶即大御本尊為法寶、宗祖日蓮大聖人為佛寶,以及血脈付法的第二代法主日興上人為僧寶。……可是,廣義而言,僧寶可說是守護、學習和將佛法傳給後代的僧侶和在家弟子都可考慮為僧寶。”(《大日蓮》,1977年7月號)
日顯和宗門作風墮落,謗法和貶低大聖人佛法,不能稱為僧寶。說我們應尊某人為僧寶,只因對方穿著袈裟,這種理解太幼稚,而且也背離大聖人教義的精神。
5.宗門聲稱“演唱‘歡樂頌’是謗法”
在會上合唱貝多芬的“歡樂頌”是提倡外道(非佛法),故為謗法。
SGI說“演唱‘歡樂頌’不是謗法”
雖然“歡樂頌”跟基督教有些關聯,可是歌詞歌頌的其實是超越宗派的“崇高者”,是對生命和自由的禮贊。這是廣泛公認的事實。這些概念是普遍的原理,與大聖人的佛法相符合,不應視為在宣揚非佛法的教導。
6.宗門聲稱“C作戰併不存在”
併沒有所謂對付創價學會或SGI的“C作戰”存在。宗門所采取的每個行動都是針對創價學會的謗法。
SGI說“宗門所采取的行動是一個更大的、叫做“C作戰”的計劃之一部分”
宗門采取的行動是一個更大的,叫做“C作戰”的計劃一部分,旨在解散創價學會和SGI,然後再將其會員直接歸宗門所控制。
這項計劃的存在最先由當時的日蓮正宗海外部書記福田毅道確認。他在1991年1月電傳給SGI事務局的文件中公開說道:“昨晚深夜當我在打‘C作戰’的原稿時……”
這個計劃進一步由京都一家以報道日本國內宗教新聞的報紙《中外日報》所証實。該報紙的1991年2月7日號報道說“C作戰”共分4個階段:
(1)解除池田先生總講頭的職銜;
(2)要求罷免池田先生一切職務,以引起整個學會焦慮;
(3)若創價學會拒絕接受,則透過所有新聞媒體公布,併於新聞廣告刊登日蓮正宗與學會斷絕關係的消息;
(4)宗門與學會脫離關係之後,由學會員自己決定要跟隨哪一方。
當“C作戰”未能如預算中湊效時,宗門將使出更厲害的一招,如拒絕學會員去登山,以及停止授予御本尊給他們。
7.宗門聲稱“SGI授予學會員的御本尊是‘膺品’”
SGI授予的御本尊並非由在任法主日顯所書寫,而是印制的;牠們不是總本山授予的,而且未受“開眼”儀式,所以是膺品,沒有法力給其修行者帶來功德。
SGI說“SGI授予的御本尊是血脈相承的御本尊”
首先,所有安奉在信徒家中的御本尊,包括日蓮正宗所授予的御本尊都是印制的。總本山所授予的御本尊是印制自日顯所書寫的御形木御本尊,而SGI所授予的御本尊則是以第26世法主日寬上人所書寫的御本尊為御形木御本尊所印制的。
在大聖人的教導中併無說信徒應該只供奉由在任法主所書寫的御形木御本尊,或者御本尊只能由總本山授予。
第26世日寬上人被奉為日蓮大聖人佛法的“中興之師”,所以,以其書寫的御本尊為御形木御本尊是血脈相承的。
大聖人的教義中也沒有說御本尊需要作特別開眼的儀式。再者,釋尊的教義中也沒有提到這樣的儀式。這個儀式是在開始製作佛像後才有的,並非是佛教開始就有的儀式。由於這些佛像是由凡夫做的,所以就由僧侶來為其開眼,所謂的“給力量”於佛像。
聲稱這樣的過程使御本尊有血脈相承或賦予御本尊力量是跟大聖人的教義背道而馳,這是因為大聖人教示,只有我們的信心才能湧現御本尊的法力。
《覆日女書其一》(別名“御本尊相貌抄”)教示:
“此御本尊也只存在於信心二字之中。‘有信心始能進入’就是說此事。”(白話)
8.宗門聲稱“尊凡夫的池田大作為師匠是錯的”
SGI會員尊凡夫的池田大作為師而不是日顯,那是錯誤的。唯獨法主是與日蓮大聖人相等,應被尊為師匠。
SGI說“池田會長指導和引導我們修行和宣弘日蓮大聖人的佛法,尊其為師併沒有錯”
我們奉御本尊為信仰的本尊,而日蓮大聖人為本佛。這跟我們對指導和引導我們修行和宣弘日蓮大聖人的佛法的池田會長的那種尊敬是不同的。
從前面提到的僧寶的解釋中,可以明白到不應純粹因對方是一名僧侶就跟隨他,而是應該尊敬那些正確修行和為廣布不自惜身命的人。
雖然池田會長是個凡夫,但通過他致力於宣弘日蓮大聖人的佛法,以及忘我地奮力護法,顯示他的確是正確修行大聖人佛法的真正修行者,同時遵循著大聖人的教義,奮力廣宣流布。
所以,身為大聖人的弟子,努力正確修行大聖人的佛法和達成廣宣流布的我們,應該尊池田會長為我們的師匠。
另一方面,如果是跟隨背叛大聖人佛法的謗法者的話,自己也只會淪為謗法者。因此,我們應該總是以誰才是遵照大聖人的教義而修行的人來作為判斷的準繩。
9.宗門聲稱“日顯上人因擔心信徒們的安危,才將已變得不安全的正本堂拆除掉”
正本堂的結構不穩,因為它所用的混凝土內攙有具腐蝕性的海砂,如今內部的鋼筋已經腐蝕,屋頂隨時都會坍塌。正本堂前的柱子表面的大理石上出現斑跡。這就証明鋼筋已經腐蝕。
SGI說“日顯出於對SGI的忿怒和妒嫉,將一直以來被指定為本門戒壇的正本堂拆毀”
宗門的聲稱被建築師、承包商,以及所有參與這項建設工程的人士強烈推翻。這些專家保證建築所用的只有不具腐蝕性的川砂。他們進一步說柱子上的斑跡併不能証明鋼筋已經生鏽。
事實上,正本堂所用的混凝土的品質優良得連新瀉大學的河瀨教授都說:“像我這樣的工程師每當說到最上等的混凝土時,經常都會說:‘大石寺所用的混凝土’”。而且,用於正本堂的鋼骨也被確認是造船用的鋼鐵,即使多年浸在海水里都不會生鏽。
正本堂那叫人歎為觀止的素質和美觀為它贏得了多項獎,其中包括亞太承包商協會的金牌獎,美國建築師學會的榮譽獎,以及歐洲和美國的The Institute for Survival Through Design的榮譽獎。
拆毀正本堂的計劃一經宣布,美國方面許多顯赫的建築師和團體的抗議書紛至。在日本方面,也舉行了一個500多位建築師和建築業專業人士組成的“保存世界的建築物正本堂研討會”。研討會最後採納了永久保存正本堂的決議。
在拆除正本堂不久前,一群負責出版《慧妙》(宗門機關報)的僧侶企圖拍攝柱子的鋼筋的照片,以証明鋼筋已經生鏽。可是,讓他們驚訝萬分的是他們發現鋼筋的情況還很良好。
可是日顯完全無視於專家的意見,也無進行任何科學性的分析或檢查,便擅自要拆除正本堂。拆除費高達6000萬新元,而且是一座罕有、無價的文化和宗教建築物。
要拆毀由創價學會和SGI會員無私地誠懇供養而建成的正本堂,此不可理喻的做法是出於日顯對創價學會和SGI的忿怒和妒嫉。這從日顯下令將大御本尊遷出正本堂,理由是“以便徹底破折池田等的大謗法”,就清楚地顯示出來了。
10.宗門聲稱“日顯上人和日蓮大聖人同列,我們絕不能質問他的教導”
請參考第3章“違背日蓮大聖人教義的歷史”。
SGI說“日顯是大謗法者,背離大聖人的教義,又自創與大聖人佛法相矛盾的私義”
請參考第3章“違背日蓮大聖人教義的歷史”。
11.宗門對先輩謗法的歷史不願置評
SGI說“日蓮正宗史上有與大聖人佛法背道而馳的大謗法的歷史”
二次大戰期間,懾於軍政府的淫威,宗門接受神札、刪掉御書要文、修改勤行的御觀念文,以支持日本的戰爭這些事件都清楚地記載在宗門的歷史上。
請參考第3章“違背日蓮大聖人教義的歷史”。
12.宗門聲稱“僧侶在俗家之上。無論僧侶做過些什麼,俗家一概不得批評>
請參考第5章“日蓮正宗僧侶的行為”。
SGI說“宗門的墮落和腐敗在僧侶們駭人聽聞的行為中清楚可見。有些僧侶甚至在日本或海外被法庭定罪。俗家弟子有權力和責任呈報僧侶的不當行為,併要求宗門加以糾正”
請參考第5章“日蓮正宗僧侶的行為”。